番外：小狗
难得有一个程聿和路瑾言都休息的周末，路瑾言想了想，问程聿他们明天要不要出门玩。
问的时候，程聿正好在回消息，打字打一半顿住，偏头看他，“你想出门？”
“也不是很想吧，但是难得我们都休息，在家里待着是不是太浪费了？”路瑾言眨巴了一下眼睛，不好意思直接说自己其实想和程聿出门约会。
“我朋友刚刚跟我说他投资了一个宠物咖，你想去玩吗？”程聿把秦邈发来的照片点开，手机递到路瑾言眼前。
路瑾言翻了翻照片，眼睛看得亮亮的，于是行程便这么定了下来。
到的时候，秦邈人并不在，倒是给店员提前打过招呼，程聿和路瑾言一进门，便有个顶着一头栗色羊毛卷的男生笑着迎过来，“程警官，您好。我们老板打过招呼说您今天要来，不知道您和您的朋友准备喝点什么呢？我们这边有菜单，您可以看一下。”
路瑾言看了一眼面前年轻活力的男店员，微微皱眉，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个店员会叫程聿警官，虽说云市市民认识程聿这张脸并不奇怪，但作为老板的朋友这么称呼总觉得有哪些不对。
程聿并未发现称呼上的不对劲，颔首示意，随即偏头看路瑾言，“你去看看你想喝什么。”
“好，你呢？”路瑾言眨了眨眼睛。
“跟你一样就行。”程聿没去看菜单，就站在原地等路瑾言点单。
路瑾言点完两杯冰拿铁后，跟程聿一起往里走，一眼就跟里面趴在花朵形状垫子上吐舌头的棕色卷毛小狗四目相对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快步走过去蹲下，伸手去摸那只小狗，小狗见状，尾巴欢快地摇起来，舌头也舔了他一下，很是热情。
“哇，它好可爱，叫什么名字呀？”路瑾言笑着回头问店员。
“叫曲奇，是男孩子。”店员将小狗身上的挂牌指给路瑾言看，上面写了小狗的名字和生日。
“曲奇。”路瑾言叫了小狗一声，小狗听到自己的名字更加热情地往他身上扑，张着两条前腿，像是要抱。
路瑾言张开双臂一把将它抱住了，小狗乖顺地趴在他怀里用脑袋蹭了蹭。
“它好聪明，能听懂它的名字。”路瑾言抱着小狗对程聿笑着说。
程聿看了眼用两只胳膊小心翼翼将小狗抱在怀里的路瑾言，沉默片刻，而后道，“我来抱吧。”
“噢，好。”路瑾言有些许惊讶，但还是把怀中的小狗递了过去给程聿。
店员在这时把两杯冰拿铁端了过来，路瑾言拿在手里喝了两口，有些想上厕所，便找店员问了厕所的位置。
待路瑾言走了以后，程聿立刻把手里的小狗放回垫子上，冷冷地看它一眼。
小狗无辜地吐吐舌头，不明白人类怎么有两副面孔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实有点可爱，程聿想，很像路瑾言。
“程警官，我想问您一件事。”身侧的店员在这时突然开口对程聿道。
“嗯？什么事？”
路瑾言刚从厕所出来，便看见先前那个店员在同程聿说话，脸上带着热情洋溢的笑，而对面站着的程聿听完后拿出手机点了两下给店员看，店员也掏出手机对着扫了一下。
那个店员是在加程聿的联系方式？他为什么要加程聿？他认识程聿？还是…别的什么？
等到路瑾言走回程聿身边时，两人已经都收起了手机，他看了看程聿一如平常的冷淡神色，到底没有问，只是接下来的过程中明显兴致都不太高。
在程聿伸手摸曲奇的头时，还瞪了程聿一眼，故意找茬一样，“你很喜欢这只小狗吗？怎么一直摸它？”
程聿莫名其妙，“就摸了两次，而且不是你喜欢吗？”
路瑾言表情不好看，冷冷的，“我没说过我喜欢。”
原本程聿没将路瑾言这下找茬当回事，可一直到两人回家时，路瑾言还是一脸淡漠，实在让人感到古怪。
程聿皱着眉看了一眼明显心情不好的路瑾言，很疑惑，“你怎么了，为什么好像生气了？玩得不开心么？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我没有。”路瑾言连回答的字都很少。
程聿眉头拧得更深，“没有什么？没生气还是没不开心？”
“都没有。”路瑾言回答依旧吝啬，语气也依旧冷淡。
车厢内的低气压不断下降，对上程聿明显愠怒的侧脸，路瑾言总算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过头了，但话已出口，一下也想不出能说什么挽救，只好抿着唇一言不发。
“晚上吃什么？上次你说想去试一试的那家法餐？”程聿没再继续问，语气也如常。
路瑾言摇摇头，“不了，我们直接回去吧。”
程聿冷冷地扫了路瑾言一眼，路瑾言恍然意识到方才程聿是在给他台阶下。
“行。”程聿不说话了，回到家后依然没怎么跟路瑾言说话。
路瑾言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主动求和，整个人木木的，干脆也不同程聿说话。
到了晚上睡觉，程聿将一路积攒的怒气全发泄在了路瑾言的身上，完全没收着。
做完之后路瑾言腿都是软的，合都合不拢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还不是最狠的，最狠的是程聿做的时候带了套，射完把套扯掉打结，看都不看路瑾言一眼，直接把装了精液的套子扔进了垃圾桶。
他这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得路瑾言目瞪口呆，张了张唇，好半天才说，“你怎么…这样…”
“我怎样？”程聿扭过头看他，冰冷的目光审视一般盯着他的眼睛，“路瑾言，你自己说说，我怎样了，让你闹了这么久？”
路瑾言本来就憋了一路的火，被他这么一说更是委屈，“我闹什么了？”
“你闹什么？你要我说……”程聿说一半，注意到路瑾言的眼泪，话突然止住，气势也弱了下来，“哭什么？”
由于做爱做得太激烈，路瑾言一晚上没少哭，这下眼泪流出来也轻易，不到一会儿整张脸都湿润了，红着眼睛哽咽，“凶我…”
程聿被他闹得没脾气，亲了一下他的唇，“好，我的错，跟你道个歉。”
“也…也不用道歉…”路瑾言磕绊了一下，“我也有不对…不该因为你给别人联系方式就生气…”
“等等…我给谁联系方式了？”程聿深感冤枉，头顶突然多出来一口锅。
路瑾言眨了眨眼睛，以为程聿是不想承认，委屈地皱起眉，“那个店员，我都看见了。”
“你看见什么了？”程聿把手机掏出来给路瑾言看，并没有新增好友验证消息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“那你们那会儿是在干什么？”路瑾言看得一愣一愣的，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。
“他说他身边有朋友最近意外成为了cake，想问一些平时的注意事项，我就把协调局之前做的一个科普内容的二维码给他了。”程聿解释了一通，路瑾言总算明白这件事从始至终都是个乌龙。
“对不起…我不该这样的…”路瑾言低着头跟程聿道歉，认真反省自己的错。
程聿了解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，原本的一切坏情绪全都转为玩味，挑着唇角笑，“路瑾言，你是吃醋了？”
“我没……”
“还说没呢，都气成那样了。”
“……”
反应过来后，程聿又觉得很有意思，一下又一下地用手指拨弄路瑾言的头发，结果被路瑾言不太高兴地拍开，“你像在摸狗。”
程聿这个时候反应很快，挑眉，“你不让我摸狗的时候，不会也是在吃醋吧？你吃小狗的醋？”
路瑾言没说话，默认了，但是觉得自己小题大做实在丢脸，面上挂不住，翻了个身，将自己的脸埋进了枕头里，拒绝交流。
程聿将手掌放在他的后颈捏了捏，“可你邻居都知道我们家已经有小狗了，不是吗？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这话的路瑾言身体动作顿了顿，随后将头抬起来，用小狗看肉骨头的眼神看向程聿，“嗯…”
“我下次不这样了。”路瑾言跟程聿保证。
程聿却不太认同地道，“你下次还是可以吃醋，随你，只是下回提前跟我说一下，别吃错了，还一个人憋着生闷气。”
路瑾言窘迫地苦起脸，“笑话我。”
程聿矢口否认，“我可没有。”
“那我要吃夜宵，我饿了。”路瑾言手往下去摸程聿。
程聿顺势撑着双手往后一靠，示意他自己来。
过了会儿，程聿低喘一声，捏着路瑾言的后颈想把人拿开点，最后又往下放在他的背上，顺了顺，哑声道，“慢点。”
“呜…”埋头苦吃的路瑾言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声音以作回应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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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的时候，程聿正好在回消息，打字打一半顿住，偏头看他，“你想出门？”
“也不是很想吧，但是难得我们都休息，在家里待着是不是太浪费了？”路瑾言眨巴了一下眼睛，不好意思直接说自己其实想和程聿出门约会。
“我朋友刚刚跟我说他投资了一个宠物咖，你想去玩吗？”程聿把秦邈发来的照片点开，手机递到路瑾言眼前。
路瑾言翻了翻照片，眼睛看得亮亮的，于是行程便这么定了下来。
到的时候，秦邈人并不在，倒是给店员提前打过招呼，程聿和路瑾言一进门，便有个顶着一头栗色羊毛卷的男生笑着迎过来，“程警官，您好。我们老板打过招呼说您今天要来，不知道您和您的朋友准备喝点什么呢？我们这边有菜单，您可以看一下。”
路瑾言看了一眼面前年轻活力的男店员，微微皱眉，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个店员会叫程聿警官，虽说云市市民认识程聿这张脸并不奇怪，但作为老板的朋友这么称呼总觉得有哪些不对。
程聿并未发现称呼上的不对劲，颔首示意，随即偏头看路瑾言，“你去看看你想喝什么。”
“好，你呢？”路瑾言眨了眨眼睛。
“跟你一样就行。”程聿没去看菜单，就站在原地等路瑾言点单。
路瑾言点完两杯冰拿铁后，跟程聿一起往里走，一眼就跟里面趴在花朵形状垫子上吐舌头的棕色卷毛小狗四目相对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快步走过去蹲下，伸手去摸那只小狗，小狗见状，尾巴欢快地摇起来，舌头也舔了他一下，很是热情。
“哇，它好可爱，叫什么名字呀？”路瑾言笑着回头问店员。
“叫曲奇，是男孩子。”店员将小狗身上的挂牌指给路瑾言看，上面写了小狗的名字和生日。
“曲奇。”路瑾言叫了小狗一声，小狗听到自己的名字更加热情地往他身上扑，张着两条前腿，像是要抱。
路瑾言张开双臂一把将它抱住了，小狗乖顺地趴在他怀里用脑袋蹭了蹭。
“它好聪明，能听懂它的名字。”路瑾言抱着小狗对程聿笑着说。
程聿看了眼用两只胳膊小心翼翼将小狗抱在怀里的路瑾言，沉默片刻，而后道，“我来抱吧。”
“噢，好。”路瑾言有些许惊讶，但还是把怀中的小狗递了过去给程聿。
店员在这时把两杯冰拿铁端了过来，路瑾言拿在手里喝了两口，有些想上厕所，便找店员问了厕所的位置。
待路瑾言走了以后，程聿立刻把手里的小狗放回垫子上，冷冷地看它一眼。
小狗无辜地吐吐舌头，不明白人类怎么有两副面孔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实有点可爱，程聿想，很像路瑾言。
“程警官，我想问您一件事。”身侧的店员在这时突然开口对程聿道。
“嗯？什么事？”
路瑾言刚从厕所出来，便看见先前那个店员在同程聿说话，脸上带着热情洋溢的笑，而对面站着的程聿听完后拿出手机点了两下给店员看，店员也掏出手机对着扫了一下。
那个店员是在加程聿的联系方式？他为什么要加程聿？他认识程聿？还是…别的什么？
等到路瑾言走回程聿身边时，两人已经都收起了手机，他看了看程聿一如平常的冷淡神色，到底没有问，只是接下来的过程中明显兴致都不太高。
在程聿伸手摸曲奇的头时，还瞪了程聿一眼，故意找茬一样，“你很喜欢这只小狗吗？怎么一直摸它？”
程聿莫名其妙，“就摸了两次，而且不是你喜欢吗？”
路瑾言表情不好看，冷冷的，“我没说过我喜欢。”
原本程聿没将路瑾言这下找茬当回事，可一直到两人回家时，路瑾言还是一脸淡漠，实在让人感到古怪。
程聿皱着眉看了一眼明显心情不好的路瑾言，很疑惑，“你怎么了，为什么好像生气了？玩得不开心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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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瑾言摇摇头，“不了，我们直接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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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瑾言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主动求和，整个人木木的，干脆也不同程聿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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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完之后路瑾言腿都是软的，合都合不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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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得路瑾言目瞪口呆，张了张唇，好半天才说，“你怎么…这样…”
“我怎样？”程聿扭过头看他，冰冷的目光审视一般盯着他的眼睛，“路瑾言，你自己说说，我怎样了，让你闹了这么久？”
路瑾言本来就憋了一路的火，被他这么一说更是委屈，“我闹什么了？”
“你闹什么？你要我说……”程聿说一半，注意到路瑾言的眼泪，话突然止住，气势也弱了下来，“哭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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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聿被他闹得没脾气，亲了一下他的唇，“好，我的错，跟你道个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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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瑾言眨了眨眼睛，以为程聿是不想承认，委屈地皱起眉，“那个店员，我都看见了。”
“你看见什么了？”程聿把手机掏出来给路瑾言看，并没有新增好友验证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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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聿了解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，原本的一切坏情绪全都转为玩味，挑着唇角笑，“路瑾言，你是吃醋了？”
“我没……”
“还说没呢，都气成那样了。”
“……”
反应过来后，程聿又觉得很有意思，一下又一下地用手指拨弄路瑾言的头发，结果被路瑾言不太高兴地拍开，“你像在摸狗。”
程聿这个时候反应很快，挑眉，“你不让我摸狗的时候，不会也是在吃醋吧？你吃小狗的醋？”
路瑾言没说话，默认了，但是觉得自己小题大做实在丢脸，面上挂不住，翻了个身，将自己的脸埋进了枕头里，拒绝交流。
程聿将手掌放在他的后颈捏了捏，“可你邻居都知道我们家已经有小狗了，不是吗？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这话的路瑾言身体动作顿了顿，随后将头抬起来，用小狗看肉骨头的眼神看向程聿，“嗯…”
“我下次不这样了。”路瑾言跟程聿保证。
程聿却不太认同地道，“你下次还是可以吃醋，随你，只是下回提前跟我说一下，别吃错了，还一个人憋着生闷气。”
路瑾言窘迫地苦起脸，“笑话我。”
程聿矢口否认，“我可没有。”
“那我要吃夜宵，我饿了。”路瑾言手往下去摸程聿。
程聿顺势撑着双手往后一靠，示意他自己来。
过了会儿，程聿低喘一声，捏着路瑾言的后颈想把人拿开点，最后又往下放在他的背上，顺了顺，哑声道，“慢点。”
“呜…”埋头苦吃的路瑾言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声音以作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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